黄宾虹生前曾说过,他自己的画要到30年、50年之后才能被大家真正认识。这虽然是他孤独的无奈感叹,但同时也体现出他对美术史高度负责的使命感和坚定的文化自信心。50年过去了,黄宾虹的绘画艺术正在被广泛认识,也为中国画的当代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借鉴??黄宾虹已成为中国近现代美术史上非常重要的绘画大师。
于1923年创作的此幅《虞山图》具有鲜明的文化山水画特征,浑厚华兹,气韵生动,仍属“白宾虹”时期的艺术风貌,取自于新安画派的疏淡清逸。落款提到“拟墨井诗意”,墨井,即吴历,原名启历,字渔山,号墨井道人,又号桃溪居士,江苏常熟人。与王时敏、王铿、王恽、王原祁及恽寿平 “四王吴恽”,为清初六大家。黄宾虹游常熟虞山,拟常熟人氏吴历诗意,自是别有一番意味。
此件作品收录于《名家翰墨?黄宾虹特集》,并在王中秀编著的《黄宾虹年谱》中提及,是一件难得的精品之作,藏家可宝之。
题款署名“一九六二年可染作于北戴河”的《蜀山春雨图》,正当李可染山水画开拓、创新的“转型期”,画风比他三十几岁“古典期”发生巨大变化,不仅拉开了距离,而且,经过了四次长途写生,著名的远游,跋山涉水,艺术创造上产生飞跃,可染自评,画风判若两人。这四次著名的远游,长途写生,是1954年的江南写生,四个月。1956年的长江、川蜀写生,八个月。1957年的出访德国写生,四个月。1959年,桂林写生,两个月。面对大自然、对景写生,积累了水墨山水写生作品200余幅,在现代当代中国画史上成为空前的创举,也为可染大师晚年“丰碑期”高峰奠定牢固的基础。
大自然中朝、晨、暮、夕;风、晴、雨、雷;阴、阳、明、晦,千变化的气象,给“自然之子”的画家带来无穷尽的灵感。50年代开始,美妙诱人的雨景,《杏花春雨江南图》,成为可染笔下出现新意境的发端。今天,我们有幸观赏的《蜀山春雨图》,可以说是江南春雨的姐妹篇。春雨霏霏,诗情默默,在画前令人留恋忘返,心迷神荡。
李可染的“印语谱”中,有“喜雨”二字,表明他对春雨的由衷喜爱。美丽、空蒙,如幻如梦的江南细雨、漓江细雨、蜀山细雨、看不完,画不尽,一一成为渗透他一生真情感怀的名篇。蜀山春雨,在可染师笔下并不多见,益显珍贵。
在可染师画室“师牛堂”,我有幸看到老人亲手展示的一系列雨景名作:《雨余山》是恩师齐白石手迹,画在一张包鞋纸上的,朦胧的山景,看似平淡,小画一幅,但那“雨”的感觉极好,为可染珍藏。这小幅雨余山,成为激发可染爱雨景、画雨景、“神采之笔”的引线。雨余山,直到他一生最后一年,依然是老画家最喜爱的画题之一。那笔下的雨景,画到了“随心所欲不逾矩”、自然而自由的境界:色彩设计,有暖调子,有冷调子,情致有的浓郁厚重,有的淡雅明丽。意境有的热烈,有的清新。有时透明皎洁,淡红初发。有时杏花成林,浓丽欲滴。不论轻、重、浓、淡,可染最喜爱的象是那方里带圆、柔中寓刚,正面迎来的山岭,是那烟雨一片,朦胧裕睡,墨韵奇幻,引人进入梦界的人间仙境。《蜀山春雨图》,就是超离写生、自由造境的精品杰作。确乎好比白石翁,“白纸对青天”,“漏?造化秘”,好比杜工部,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!
如果和可染四十几岁所作春雨江南图比较,蜀山春雨和姐妹篇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,但从审美体验角度看来,画面唤起的视觉感受和心灵感悟,都有所不同。他那大胆的抽象和神韵美,都具有了东方写意的表现性,并由此带动了形式感和水墨语言的开拓、创新。这里没有小桥流水、渔船舟子,省略删除了大量细节,大手笔忽然防守泼墨,浓浓墨华,泼出主体山峰,几占直面一半以上,却不失空灵。还不能不令人佩服、叫绝。如此这般,就让蜀山川地深处那本来就湿润的空气,让润物无声的春雨涵盖了一切,笼罩了一切,浸润了一切,这一切也就洋溢着春意,而蜀山、蜀地的春意,又是多么可爱诱人!在大团块浓重又空灵、淋漓又充实的山体下,掩护这静谧的山村。黑的瓦、白的墙、红的花树,忽然变得那样灿烂耀眼,又是由浓转淡,由近及远,远去无垠,在迷茫的蜀山深处消失,有如夹带这半音、滑音,一首美妙动人的乐曲呀!它引起我们情感世界深层的波澜,美学家宗白华以哲人之思、诗人之情,强调诠释了一个美学论点:“一片风景是一种心境”,反复悟对《蜀山春雨图》,我懂了,这就暗合可染师所说的意境,“意境是什么?意境是艺术的灵魂,是山水画的灵魂。客观事物精萃的集中,加上强烈、真挚的思想感情的陶铸,经过高度意匠加工,达到情景交融的境界,就叫做意境。”(李可染谈艺)
1962年,五十五岁的山水画家李可染,在创作《蜀山春雨图》同一年、同时期里,完成了名作《谐趣园》、《榕湖夕照》、《漓江胜览》和今日影响最著者《万山红遍》、《鲁迅故乡绍兴城》。“以意选境”、“采一炼十”,以炼为主,注重主体心境的表达,进入高潮,这就是可染山水成功地转型、将古典型山水转化为现代型山水的秘诀。他五十岁以后的五年间(1957-1962),水墨写意山水、水墨写意人物,牧牛图全面趋向成熟,个性风格形成,现代人情感、心理活动借以传达的新图式、新语言符号独备一格,建成独特的中国画艺术体系和山水艺术体系。
资深的作家秦牧推崇李可染;继齐白石、黄宾虹、徐悲鸿之后,巍然屹立、自成一家,是中国当代最杰出的若干国画家之一。李可染的画,赢得了千万欣赏者的热爱和赞美,也赢得了国际的声誉。(《李可染山水画集序》)
当我们展示李可染山水巨作之一《革命摇篮井冈山》,会惊奇地发现,围绕着这同一主题,有一系列大幅度跳跃性的变体画,像是一位非常年轻的画家,在左奔右突,探索着若干不同的新图式、新形式语言。
我们有幸面观亲赏的这幅《革命摇篮井冈山图》,在多变的井冈山图式之中,应是最接迈高悬于毛主席纪念堂大厅的那一幅。或者说,此时此图已迈向完满实现画家心中意象的终极点。在一位山水大手笔驾驭下,它好像是大厅那件全景横幅长卷屏幕上;先演示画面右半部特写,只要再向左推移,为纪念堂而作的独一幅全景图就徐徐展开了。
纪念堂井冈山长卷图题款,几乎是与现今一幅井冈山题款同等的右上方位置。不同的是,纪念堂一幅选写了正体的“?”,有简短题款如下:“毛主席创建的第一个革命根据地,一九七七年月李可染敬绘于北京”,现今的一幅,独有画名标题、后书“可染敬绘于北京”,未署创作年代,但据上述画法画风,二者十分接近,可推断为靠近77年7月终作完稿之前,将它比喻为一套完整的交响乐之“间奏曲”,也许是恰当的吧。
井冈山,是老画家李可染多年来久久心仪的革命圣地。十年文革一切浩劫结束,老画家作了七十岁总结,自许“白发学童”。为了重新跋山涉水,恳请医生作手术截除双足“叠趾”之痛,以利行路。1977年终于实现登临井冈山宿愿。这是他终生难忘的登山经历,也是老人最后一次登山的幸福体验。
山水大师置身井冈山环境之中,激动不已,在弟子李行简、王兆荣二位画家陪同、保护下,于险要视角,持续两小时速写、写生。后来,追忆井冈山作画前前后后,可染师说:“登临井冈山,瞻仰黄洋界,山势险峻,无比壮丽。”说到作画,欲感到任何单一的角度,都难以表现自己的感受,更难以充分传达井冈山精神。这就是先后创作二十余幅井冈山图稿的动因。千锤百炼,反复探索,直到最终完成《革命摇篮井冈山》??全景式横幅长卷,顿使纪念堂大厅满壁生辉,恍惚以神奇之力扩展着空间。
今天所见的井冈山图,其色调、墨调及亮度的定音、定位,和我们熟悉的可染山水“重墨强光”有所不同。全图墨、色交融,满目青山,以低调的偏银灰墨色和淡绿调性,造足了和暖温馨摇篮的气氛,如同呈现出一部交响乐的主题。这里不直写人的活动,而代之以山脚新生的幼松;环山树木葱茏。群山之间,云浮而动,清泉直流而下,动静对比。在这冲和恰静的主调中,依然拥有丰富的层次。近?远山,实实虚虚,自然隐显几处“空白”,浑厚处顿生微妙与空灵。这里孕育着和平、新生、茁壮、饱经风霜的活力。“旌旗在望,鼓角相闻”的壮烈历史场景,似乎隐迹在辟峰深壑的后面了。
构图,作为一种传达意境的手段,作为重要的形式语言,和我们见到过的诗词山水如《??山图》;中景拉近,正?突现眼前有所不同,这里根据“革命摇篮”意境创造的需要,处处追踪着一条主要的“纵深线”。这条“纵深线”,由主峰群最近最亮的圆浑山顶,隐隐向上、向深处推移,直达黄洋界丰碑,汇为视觉线交接的终极点。左右分列的山峰,层层远去的井冈山脉,千重岩壑,万重云海,形成熹微的曙光返照,或显或隐,向着终极点集中。微妙的是环山公路线,作为一条活泼跳荡的副线,与主山脉“纵深线”交搭,下线低至深壑边沿构成了“勾股、弦”倾斜的三角形,暗示全国“趣味中心”。无数线性,错综排比,展开一个深深荡荡、空阔无垠的大宇宙空间,自然无极,了无斧凿痕。可以说,这是山水大家千锤百炼、炉火纯青,艺术臻于成熟、进入化境的标志。
《革命摇篮井冈山》的意外出现,引起我们对新中国山水画源头的回顾:新山水画发?于50年代末。1959年,以“江山如此多娇”命名的李可染水墨山水画展,为庆祝建国十周年在八大城市巡回展出。于此同时,傅抱石、关山月两位画家合作的旭日东升山水画以同样的命名《江山如此多娇》进入人民大会堂。于是,南北合力为新山水画的发展拉开序幕。李可染在全国四次远行;出游作水墨山水写生的同时,完成一系列诗词山水画新作,规模可观,锐意创新:如《十六字令》、《大柏地》、《长征》、《昆仑》、《六盘水》、《百万雄师过大江》(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)等等,堪称经典。尤以《万山红遍、层林尽染》(沁园春?长沙)为中外人士热爱激赏,影响之深广,于诗词山水画排行前茅。据可染先生于1979年1月自己谈:《万山红遍》,九次变体图稿,是谓“采一炼十”。革命圣地题材的《韶山》,也经过多次探索,完成不同的变体。文革前前后后,李可染在山水画创新的征途上,早已是身经百战,屡建奇勋。他积累了深厚素养,丰富的经验和圆熟精湛的技巧,特别是无与伦比的笔墨功力兼融笔墨气度。井冈山此图,朴厚中见隽永,凝重中含空灵,静穆中显瑰丽,沉雄中有逸宕,整体风格的确立,自不待言。
《革命摇篮井冈山》,以独特的艺术创造,昭示着20世纪80年代华夏大国重新崛起的发端。井冈山图,既具有高度的美学价值,又具有充分可信的历史价值。它的美学含金量居第一位,作为艺术珍品,美学价值始终是主导的,深层的,永恒的。
写到这里,使我想起,中国人民的老朋友、中国艺术史专家、英国苏立文教授,他对于如何建立真正的收藏,有非常好的提示和建议,一位真正的收藏家,要重现鉴赏品味优雅,培养对色彩和形式美的感觉和悟性,了解中国画经营构图、传情达意的深厚、长远传统。也就是说,收藏者在筹划投资的同时,必须使自己的收藏品质量变得越来越名贵,越来越完美。而不要为急剧过热的现象所迷惑,不追捧那些流行的、时尚的、浮浅而缺乏真情的作品,今日是明星,明天可能就消失。一位年近九十岁的艺术哲人,其思绪何等清醒睿智,其忠告又是多麽盛情,富于远见。
对于可染先生来讲,漓江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;更是其艺术生命的灵魂。此幅《清漓烟雨》是作者三游漓江后所作,或多或少寄托着画家的艺术灵感和对生活的挚爱。从画面中我们注意到这一时期的作品,作者力求以少见多,以简驱繁,表达更为生动。江帆、渔船、远山、人家,作者概括性的描绘出一个普通景色的诗境。酣畅淋漓的笔墨运用、时近时远的江帆、依溪而居的人家,尽情地讴歌了画家对生活的热爱,同时也反映了他朝气与蓬勃的艺术创作力。李可染的漓江山水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,通过借景抒情表达了更高的艺术境界。
漓江山水是李可染山水画的招牌,举世公认,山水风格具有强烈的个性特征与时代气息。其山水趋向于表现自由,正是“意境说”的实践反映,更是一种个人情感的强化。透过他的作品我们可以感受到一种崇高而亲切的美感。此幅作品跟曾均以616万成交的同一题材两幅《漓江胜景图》相比,其幽远意境更胜一筹。正可谓:“仁者乐山,智者乐水”。李可染对于中国画坛的影响自可纵横睥睨。
1994年,吴冠中当选为全国政协常委。当年出访北欧五国,访问印尼并写生。著录于《吴冠中全集》第七卷的两幅印尼野生动物园作品即是其于1995年忆写之作。
其中尺幅约8。8平尺的《忆印尼野生动物园》在2005年广州嘉德冬拍会上以385万元的价格成交,由此引起业内和媒体的关注。荣宝本次上拍的《印尼野生动物园》尺幅约为15。6平尺,接近于前者的两倍大小,画面因此更具有表现力和感染力。整幅画面之中聚集了不同的动物,体态各异,栩栩如生。深沉的墨色又彰示山野之中旺盛的生命力。繁密、浓重、满满当当的构图带给人以力量感。吴冠中先生的绘画愈画愈浓,愈画愈满,愈画愈繁密,愈画愈深厚,大概是意识到属于自己、属于每个人的时间日益有限,但这种紧迫感却带给他加倍的奋进,借助源源涌现的创作激情,不断催生出新的艺术生命。吴冠中先生正是用他富有创新和激情的绘画,打动了人们的心。体态各异,秉性难移,生命在山野,忘却你、我、他。
此幅林风眠《憩息图》原为沈柔坚先生旧藏。沈柔坚先生对于林风眠的作品颇有研究,写的《林风眠的艺术魅力》一文被收录《林风眠》文集里。这幅甚为精致的《憩息图》中描绘的群栖于枝头的小鸟,是林风眠花鸟画的又一独特创格。小鸟正面蹲立枝上,或独栖或三两成群,且每只脸上还挂着一副或是沉思,或是调皮,或是顾作深沉的小表情,活泼动人。相较于传统花鸟画而言,林风眠的小鸟没有对抓、羽、翅的细致描绘,而是吸收了近代西方绘画中与观者保持相当距离的观察方法,使“林家笔墨”在表现小鸟题材上更具特色。
近些年林风眠先生小鸟题材的作品在拍卖会中常有不俗的表现,香港苏富比2005秋季拍卖会上,林氏一幅《七对小鸟》曾以200余万元的成交价创下此类题材的佳绩;随后2006年秋季香港佳士得拍卖会上,林风眠的《樱花小鸟》也以200多万元的价格成交。林氏小鸟精品深获藏家宠爱。
黄胄自题:“一九七四年初冬于北京。此八年前作,笔生涩稚嫩,年久不动手,木然不知,所拳不离手,曲不离口之说,信然十年浩劫以后,病痛?身,两年不能握笔,不幸如此,奈何。”文革十年浩劫,黄胄先生期间历经一波三折。就艺术生涯而言,1966年黄胄先生积存二十多年的画稿被付之一炬,并被剥夺艺术创作的权利。虽于1972年至1974年初在创作上有过短暂的恢复期,但在1974年初北京又掀起“四人帮”批“黑画”运动,黄胄先生因一幅题为《任重道远》的废弃作品而牵连其中。其艺术创作再度中断。对一位勤奋的画者,不能随意创作,恐怕是最痛苦、最不能接受的现实。然在环境如此高压之下,黄胄先生仍在坚持艺术的创作,用自己的独特方式来回应那个特殊的环境,并坚持着自己的艺术信仰。文革间,黄胄先生因过重的体力劳动损害了健康,以至在文革结束后,于1977年因脊椎综合症急性发作住进友谊医院,四肢轻瘫,在医院度过了两年零八个月。客观现实使黄胄先生的艺术创作中断了多年,多年后黄胄先生回应道:“不幸如此,奈何。”想必这“奈何”之中,黄胄先生最担忧的是绘画技艺的生疏,“拳不离手,曲不离口”正是黄胄先生对自己的要求。难能可贵,虽言“奈何”,黄胄先生仍然在困境中坚持着艺术的创作。
此幅《丰收图》的题材为黄胄先生再熟悉不过的边疆人民丰收季节的欢乐场景。画面中在万条垂下的成荫柳条之下,数只驴子驮着沉甸甸的葡萄而行。透过柳条,紧随其后的少数民族男男女女彼此交谈着,那喜悦的表情分明是在分享着今年的丰收。整幅画面设色丰富,紫水晶般的葡萄、红黄色彩艳丽的头巾与服饰、翠绿的柳枝以及由墨色变化而成的驴子,生气盎然而又富有生活气息。这些风景早已在烙印于黄胄先生的胸中,以至多年后默作此题材,仍能把握那种积极而内美的精神,并使这种精神不受于时空的限制,具有永恒的穿透力。
范曾作画主张用石涛“一画论”之精义,力追天籁之境,精于白描,尤喜写意人物。为表现历史人物之神韵,他潜心研究历史,悉心揣摩古今中外诸名家之作,他特别推崇陈老莲和任伯年。范曾的历史人物画清新典雅,潇洒飘逸,栩栩如生,呼之欲出,风格独具。
作于1995年(乙亥)的这张《童子拜观音》,为范曾先生之精品,人物及衣饰,描绘工致。观音题材的作品,范先生偶一为之,法相庄严,绰约冰雪。是画将色彩与线条完美结合,使之表现出丰富艺术内涵的水墨画意境和创作形式的美。观音的衣褶凌而不乱,右手手托净瓶,左手执柳枝,欲赐人间以祥和。画面左侧绘一拜观音的仙童,沉着大气,超凡入圣。主体下方仙境般的浪淘,衬托观音与仙童的灵骨之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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